他之所以这么笃定，是因为他假设过，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他身上，他会如何选择。许佑宁仰起头，绚烂的光芒映入眼帘，她的眸底也绽放出别样的光华。

穆司爵走到望远镜后看了一眼，发现镜头正好对着医院门口，只要许佑宁出入医院，就必须经过他的视线。沐沐才五岁，并没有强烈的是非善恶观念。

幸好，她有穆司爵和苏简安这些人，如果不是有他们的陪伴，她也许早就撑不住了。以往，都是康瑞城对许佑宁发号施令。

他们的失败，完全在情理之中。“我还有更霸道的。”沈越川故意把话题带偏，反问道，“你想不想见识一下？”
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，正好看见苏简安对着镜子试项链。“……”

大概是因为穆司爵已经面对自己的内心了吧，他也愿意承认，他爱许佑宁。站在在手术室门外，沈越川才意识到，他不能失去芸芸，芸芸也非他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