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还不过瘾，接着说：“我只是想问，你和季青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清楚？”

穆司爵把许佑宁拥入怀里，轻轻抚着她的后脑勺：“别怕，我在这儿。”

小姑娘也许是在怀疑，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假爸爸？

“七哥，我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挑不出任何问题，点点头说：“不错啊，阿光就需要这样的女孩！”

“……”

陆薄言缓缓说：“简安，你穿着睡衣说要和我谈谈，会让我想你是不是想谈点别的？”

别人听不出来，但是，苏简安听出了唐玉兰声音里深深的悲伤。

苏简安突然发现哪里不对，不答反问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张曼妮了？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早些年的时候，坐着坐着，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，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，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，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

陆薄言突然觉得，哪怕时间仓促，他们回来，也是对的。

一直以来，穆司爵的世界都照着他制定的规则运转，没有人敢让他失望。

正是用餐高峰，餐厅座无虚席，幸运的是，一个临窗的位置刚好空出来。

直到许佑宁离开，穆司爵才接通陆薄言的电话。

哪怕只是帮他过滤一下邮件，或者帮他准备一下会议资料，她也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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