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卧底的的目的,无非就是要取得目标人物的信任。阿光这么爱表现他的忠诚尽职,也许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。”穆司爵无所谓的笑了笑,“至少他把你骗过去了。” “不过会留疤。”许佑宁云淡风轻的替阿光把话说完,“我早就知道了,没事。”
穆司爵从平板电脑的图库里调出一张照片:“知道这个人吗?” “他们给警方的口供是想绑架勒索。”穆司爵似笑而非的盯着许佑宁,“你觉得康瑞城会有兴趣干绑架勒索这种事吗?”
在那之前,她似乎已经见过洪山。 所以,有密封空间的船是她唯一敢乘坐的水上交通工具,快艇之类的,她感觉不到丝毫安全感,别说乘坐了,她连坐都不敢坐上去。
放手一搏,陆薄言势在必行。 但,这一刻,绝不是她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。
了解穆司爵的人都知道,这是他被说中心事的反应。 周姨一推开门,就看见浑身湿透的穆司爵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女孩跑回来,一进门就直冲向二楼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