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，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
“因为我喜欢这里的氛围，”秦乐笑了笑，“小时候我待过的幼儿园，老师都很温和，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……”

“妈妈？”严妍不禁疑惑，难道回来这短短几天，妈妈已经跟以前跳广场舞的伙伴们联系上了？

接着又说：“不过我对你们不抱什么期望，欧翔太狡猾了，比千年老狐狸还要狡猾！”

话音未落，她已经走进了楼道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话没说完，竟瞧见陆先生身后走出一个女的。

“你……和程奕鸣真的没可能了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的态度在此刻显得十分重要。

当然，这也与她没有调查权有关。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她要答应秦乐，痛快答应好了，不至于这样当着程奕鸣的面，对他钝刀子拉肉吧！

经理点头，“祁警官认识司总？”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现在说“她不会有事”这种话，于事无补。

如果不是各种监护仪器运转正常，几乎让人感受不到他的呼吸。

而她手边，赫然抓着一个苹果，苹果上带着鲜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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