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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能干。”祁雪纯夸赞。
司妈：……
“医生没说不可以，”他气息微喘，“就算他说不可以，我也不想再忍。”
她连正眼看他都不曾，径直往门后走，接近他的时候，她忽然冲他出手。
“都是在骗你。”
今天醒来之后，她发现周围的世界仿佛变了，变得让她摸不着头脑。
祁雪纯问路医生为什么没来，学生说，路医生不喜欢热闹。
祁雪川两根手指捏着这张存储卡，举起来打量，既得意又如释重负，“这回终于找到了，程申儿，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。”
“史蒂文？他为什么会插手？”高泽不解。
她的厚脸皮让他认为，她是真心想离婚了吧。
回到房间，祁雪纯便开始收拾东西。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“嗯。”她没告诉他，昨晚睡着时他没在身边，梦里总是挂念着他。
“老大醒了。”云楼的声音将他们的争吵打断。
“怎么，觉得我说得很残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