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。

祁雪纯循声来到秘书室外，只见杜天来被三个秘书“围攻”，而他则沉脸坐在椅子上。

姑娘一笑：“你怎么不夸奖我聪明脑子快？”

女人们的眼里也露出欣喜之色。

“我刮胡子？”

祁雪纯将许青如查到的资料都给了司俊风，司俊风看了一眼，勾唇冷笑：“李水星还有一个身份，莱昂的爷爷。”

“我……我想告诉他，有人来查专利的事情了。”关教授回答，“他一直叮嘱我，有人来查专利的事，必须马上告诉他。”

老太爷像磕到石头般惊讶，“小纯跟你说过？”

“我没有想要生孩子，”祁雪纯走进来，坦荡直言：“司俊风也不想。”

“但那些我都忘记了，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有记忆才会有情感，不是吗，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，等于一台恢复了出厂设置的手机，你对着我，难道不觉得是对着一台新手机吗？”

她呆坐了好一会儿，才回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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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车上的氛围变得微妙了起来。

“这件事因你而起，能将它画上句号的，也只能是你。”

她开出隧道，按原路追着程申儿而去。

他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，就像以前他接近她时那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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