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许佑宁，他还是谁都不行。

是沈越川。

如果沈越川还在，那么梁医生说的就有可能是真的，沈越川对她……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。

沈越川经常在会议上负责给股东们讲解企划方案，养成了言简意赅、表达清晰的习惯，萧芸芸听他说了一遍，就懂了个七七八八。

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，按照沈越川的性格，被他盯上的猎物，要么被他征服，要么自动钻进他怀里，怎么都不会是现在他和萧芸芸之间这种相安无事的状态。

如果真的是这样，那么，也许他赌对了。

“是我的私事，他不知道。”沈越川叮嘱道，“如果他没有问起，不用特地跟他提。”

“嗯。”许佑宁握紧手机，“我回来了。”

更糟糕的是，沈越川发现，每一次不适，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

“是吗？”沈越川揉按了几下前额，“可能没休息好。”

沈越川蹙了一下眉头，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，问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萧芸芸愣住，连夹在筷子里的松鼠鱼都忘了送进嘴里，嗫嚅着问：“表姐夫……要跟我说什么啊？”

累什么的按下不表，这是必然的，最主要的是，医院里所有的灵异传说和诡异事件，几乎都是在夜班的时候发生的。

萧芸芸“嘁”了声：“我的审美跟随大众，不需要矫正！”

洛小夕不需要什么勇气。在她看来，跟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，不需要太多有的没的。

而帮他换药，是萧芸芸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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