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知道反抗已经没有用了，乖乖在外套里面加了一件抓绒衣，跟着康瑞城出门。

他可以帮着康瑞城对付陆薄言和穆司爵，但是他并不打算为此付出生命。

“……”西遇终于忍不住了，“哇”了一声作势要哭，大声向陆薄言求助，“爸爸……”

一声接着一声甜甜糯糯的“哥哥”，西遇根本招架不住，拉住小相宜的手，把她拖到地毯上。

洛小夕点了点脑袋：“懂了。”

四年后。

陆薄言没有马上回复。

康瑞城接着说：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希望我带佑宁走。但是，我也不可能让许佑宁和穆司爵在一起。所以，我可以让你去告诉他们，我要带许佑宁走。”

“周姨，”苏简安说，“太晚了，我先带西遇和相宜回去，明天再带他们过来玩。”

念念小时候有多乖，长大了就有多调皮，还天生就是打架的好手，可以把高他十厘米的孩子按在地上揍得哇哇大哭，末了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。

“哎，小朋友”司机喊道，“我还没给你找零呢！”

没错，说话的时候，沐沐又恢复了正常，好像刚才那个嚎啕大哭的孩子不是他。

他知道苏简安手劲一般，按了这么久，她的手早就开始酸了。

穆司爵头也不抬：“你看着办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无法反驳，决定终止这个话题。

陆薄言握住小姑娘的手吹了两下，问她：“还疼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