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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严妍仍处在惊讶中无法回神。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你洗很久了。”
她挤出一个微笑：“谢谢，我的工作都是交给公司安排。”
那些人跑出去了。
她猛地睁开眼，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。
严妍瞪大美目，水灵灵的双眼里全是怔然无语……像一只委屈茫然的宠物。
她重回一楼仔细查看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祁雪纯已经来到另一个楼层的快销品女装店，像是挑选着衣服。
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，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，“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，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，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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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兰总？”他皱眉。
他的确有心保护严妍，但有些东西是无孔不入的。
“申儿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。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