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，她也没有仔细去看，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，分明还含着宠溺。

程子同将符媛儿摁在椅子上坐好，自己则在旁边坐下，冷着脸说道：“报方案。”

她去花园里找爷爷，却听到爷爷和助理在说话。

然后，程子同找一个“合适”的机会，让于翎飞听到一个不利于符媛儿的消息。

“吃什么都行。”

他在帮季森卓辩解？

“你在查什么？”程子同冷声问。

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，程子同对子吟，已经超出了对朋友，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

程子同微愣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，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

“那我应该在意什么？”她讨厌他嘴角上挂着的讥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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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颜总，很抱歉，昨晚……昨晚其实我知道……”秘书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

“乖，为我做一次，好不好。”

为此，她在装修房子的时候，特意在餐桌上做了一个吸烟的烟筒。

子卿也愣了一下，“你认识我？”

她想起慕容珏房间里，那一间可以俯瞰整个程家花园的玻璃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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