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跑了多久,她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,来电显示苏简安的名字。 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 这边,洛小夕举起酒杯:“苏总,我先干为敬。”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,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,门没关,被子被她压在身下。 唐玉兰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:“好了,赶紧吃饭。”
“是。”就算不是,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。 这时,苏简安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,她歪歪头:“好吧。”然后就专心吃东西了。
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,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,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 “先生,你急吗?”有胆大的女孩搭话,“急的话可以排到我前面来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