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
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
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。
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那时她知道,只是幻想而已。她也一度认为,自己只能幻想。
苏简安爬起来,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腿:“你上次看见彩虹是什么时候?”
他早就和陆薄言几个人约好了今天去打球,没想到洛小夕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。
案底是苏媛媛光彩的一生里的一道阴影,她怒极的瞪着苏简安:“你凭什么还能这么有底气?陆薄言都毫无避讳的对外宣称两年后就和你离婚了。不过也是,只能当两年的陆太太当,你确实是要趁这段时间威风个够。”
他的语气暧|昧不明,苏简安被吓蔫了,乖乖缩在他怀里,一动都不敢动。
“这么怕你们家陆大总裁心疼?”
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
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酒吧门口,他拉开车门就要把苏简安塞进去。
陆薄言说:“下次可以叫人给你送到家里。”
“你很无聊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江少恺在哪间病房?”
沈越川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