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他们还没离婚,陆薄言不是那种会私下和韩若曦见面的人。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陆薄言没想到,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,他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,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。”
“我确实是故意的。”韩若曦靠着背靠着盥洗台,打开手包拿出烟盒,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,点燃了,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就萦绕在盥洗间里,她这才想起来问,“不介意我抽烟吧?”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把手交给陆薄言,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。
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可没想到,这货还挺够朋友的。
苏简安不得已转过身,维持着笑容看向陆薄言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亦承。”一个把Dior的职业套装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突然出现,亲昵地挽住他的手,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,伏在他胸前又挑|逗又亲密的低语。
陆薄言是什么人?
“你没理由这么做啊。”苏简安条分缕析,“我去见江少恺又不影响你什么,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?而且……故意开错路也太幼稚了。我相信你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!”
虽是这么说,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,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。
唉,也太寒酸了,真是说起就忧伤。
苏简安想起丛林里俊美绝伦却也野性十足的男人。
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:“你穿裙子好看。”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