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,天塌下来都能顶住,他做的决定,也没人能够更改。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她的手一颤,随即紧紧攥住陆薄言的手不放,似乎是安心了一些,眉头却还是皱着,仍在挣扎。
匪徒无言以对,只能再度朝着陆薄言发难:“陆薄言,给你五秒钟,做一个选择!”
“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啊。”苏简安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
苏简安耸了耸肩,不懂得自爱的人多了去了,但那是她们的生活,她不打算加以评论。她只希望她们能明白,最终落得什么下场,都是她们亲手种下的因。
“没关系!”
他都忘了有多少年没人敢对他阳奉阴违了。
车窗缓缓摇上去,两个女孩大惊失色,忙松开了手,悻悻然离开了。
难怪不设密码,还敢毫无顾忌的把手机扔给她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
她偏过头来看陆薄言,他已经快要睡着了。
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
陆薄言拉住她:“我跟你道歉。不用这个方法,我们甩不开苏媛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