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“什么时候学会了顶嘴？”他挑起浓眉，“不怕惩罚？”

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，她等的不就是此刻。“我知道你不相信我，”严妍抢过她的话，“但我相信程奕鸣的判断是对的，我一定会找到证据！”

“放心吧，这次程皓玟逃不掉了。”祁雪纯安慰两人。朱莉在休息室感慨一番，由衷对严妍说道：“严姐，昨天程总没搭理你，原来是在演戏给齐茉茉看啊。他恐怕早就知道齐茉茉对你耍威风，处心积虑的报复！”

“祁警官。”忽然，门口响起一个男声。他马上调头，买菜。

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，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。他的眉毛几乎竖起来，“是不是姓吴的又跟你联系了？”

她这样像不像在表示，她想要点什么似的……符媛儿心头一突，这眼神，是有情况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