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几何时，她是多么渴望在他眼中看到这样的神色……如今当她真的瞧见，却早已失去了当日的渴望。“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，偏向虎山行，”严妍笑着，“昨天我去找他胡搅蛮缠，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翻他电脑。”

于靖杰听着头疼，“这么说来，不但两边都要再想办法，而且等于已经撕破脸皮了。”，我爸担心到头来没捞着好处，反而惹到了程子同。”

他在她身边坐下来，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。枕头和被子里，还有他留下的淡淡香味，她闻着感觉突然很泄气。

他没出声。或许他可以拿起刀子扎至她心底最深处，而她虽然已经拿起了刀子，却如此的犹豫……

“程奕鸣，你卑鄙无耻！”符媛儿咬牙切齿的骂道：“玩不起就别玩，玩阴的算什么东西！”符媛儿摇头，她累了，她想在这里休息一下。

“穆总到底爱不爱颜总？”秘书迷惑了。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